HE强迫症患者

【台诚】明氏罗曼史(十二)[明诚性转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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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各种仪式中的繁文缛节,明台平时虽说不表现出来,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,如今轮到他自己做了这繁文缛节中的主角,竟丝毫不觉得烦躁,倒显得十分的庄重和紧张。

 

及至证婚人宣读了证书,新郎和新娘依次用了印,他才后知后觉的欢欣雀跃起来,他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身边人的身上,满脸无辜的笑意,却带着七分傻气,褪去了平时的那点狡黠,像个愣头愣脑的小男孩。

 

虽说明台笑的有点傻,但毕竟外形还是美的,而盛装打扮的明诚更是美的如白玉无瑕,别的暂且不提,就这样两个外貌出众的人站在一起,也不得不令在场的宾客感叹:的确是一双璧人啊。

 

明堂端着一杯酒和明楼站在一处,满面洋溢着喜气,嘴里还不忘跟身边的明楼说:

 

“明台这小子,也有今天这模样,你看他平时狡猾的跟狐狸似的,今天倒像只眼巴巴的小狗了。”

 

明楼抿了口酒,心中对明堂的形容深以为然,然而为了维持兄长的风度,面上也只能故作淡然的笑笑。

 

明堂难得对自己的这位大堂弟起了调侃的心思,他话锋一转:

 

“不过要说狡猾,你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,你把阿诚教的这么好,我还以为是要留给自己当老婆,想不到竟被明台这小子抢了便宜。”

 

 明楼微微一笑:

 

“阿诚是个有自己思想的自由人,明台是她自己选的。我向来把她当妹妹看,如今嫁给明台总比嫁到别家好。”

 

明堂也许是喝的有点微醺了,越发来了兴致:

 

“我说这小的婚也结了,这大的得等到什么时候啊?你该不是还惦记着汪家那位大小姐吧?”

 

明楼露出一个苦笑:

 

“大哥这话可不能乱说,要是被家姐听到,苦果还是得我吃。”

 

 明堂看见他的表情,以为他还真的对汪曼春旧情难忘,也不由的认真起来:

 

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那汪家的丫头,且不说她是仇人家的孩子,即便她是世家子弟,现在干的也是杀人放火的勾当,这样的女人,碰不得……”

 

明楼沉默的听着明堂给他讲道理,若说他在回上海前还对汪曼春抱有一丝希望,那么在除夕夜的那天,汪曼春这三个字已经彻底化为刽子手的符号,只是她是一颗绝妙的棋子,想要利用好,就不得不和她保持这种暧昧的距离……

 

他对她,从‘恋爱’到‘放弃’,从‘放弃’到‘利用’,好像也未有丝毫的犹豫,明楼在心底自嘲的笑笑。汪曼春也曾善良过,但所谓的曾经在如今看来,早就一文不值,她一万次的回眸巧笑,珠泪涟涟,也洗不净如今手上的血污。

  

明镜在应酬间看到了和明堂站在一起的明楼,她倒是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只是突然隐隐的觉得,和明堂站在一起,明楼还算是苗条而英俊,不用太操心他的婚事……

 

整场婚礼办得低调却不失隆重,及至晚间,一对新人被送入洞房,宾客散去,明公馆才渐渐像往日一般安静下来。

 

其实明台那句话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,结婚其实就是把明诚的房间搬到他的房间。

 

他床上换了暗红的柔软的锦织,灯光不知怎的总觉得比往常要昏黄暧昧些。明诚去洗澡了,明台一个人坐在床尾,只觉得还没到盛夏,怎么就热得厉害。他扯下颈间的领结,衬衣的扣子也松开两颗,心跳如鼓。

 

没过多久,明诚擦着头发回到房间,她穿着睡袍,不是平时那种长袖长裤的保守款式。她身上的这件连扣子也没有,只在腰间系了一条腰带,长度刚刚及膝盖,露出莹白修长的小腿。

 

她刚刚洗了头,半干不湿的头发随意的散落在肩上,如出水芙蓉,却偏偏蛊惑妖异的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

她走到明台身边坐下,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:“帮我擦头发吧。”

 

明台接过毛巾,她微微弯下腰,偏过头,方便明台擦头发,触手的发丝很柔软,带着她惯有的迷迭香的味道,明台动作轻柔的帮她搓揉着发梢,鼓噪的心渐渐安静下来,心中似有无限柔情要说给面前的人听,却又一时不知从哪里说起,一时间只留一室暧昧的静默。

 

“我很高兴。”反倒是明诚先开口了,明台停下手里的动作,明诚直起身子,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,继续说道,“在这样的年代,能嫁给自己真心喜欢的人,我很高兴。”

 

她在这件事上向来面皮薄,平时明台磨上半天也不见得能让她说出什么爱语,现在主动说出这番感受,明台感觉有点受宠若惊。

 

他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,深深呼吸了一口她的发香,才闷闷的说:

 

“你一定不及我高兴,因为你一定不知道,我有多爱你,你是我的天使,是我此生的梦想和信念。”

 

明诚捧住他的脸,看着他的眼睛,那双眼睛比任何时候都要闪亮,她在那双虔诚的眼睛上轻轻落下一个吻:

 

“我知道的。”

 

于是明台更紧的搂住她,亲吻着她光洁的脖颈,小巧的耳垂。

 

“等等。”她轻轻推开他,起身走到桌边,倒了两杯红酒,递给明台一杯,明台会意,两个人手腕交缠,喝下了这交杯酒。明台只期盼两个人以后的命运也从这里开始打个结,作一生的牵绊。

 

等明诚放回杯子,明台忽然起身,一把抱起她,她吓了一跳,手臂慌忙环上明台的脖子。

 

明台笑了,笑的十分的无辜,还带着些撒娇的意味。

 

“太太。”他轻轻唤她,毫不意外的看到她霎时羞红的脸。

 

他把她放到床上,自己也俯身覆上去。虽说有过一次经验,但那次不甚清醒,明诚对于房中之事还是陌生的很,虽然青涩,但她却出奇的乖顺。明台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一时间温香软玉在怀,耳鬓厮磨,极尽缠绵……

 

在经历了漫长的沉浮,终于偃旗息鼓时,明台侧卧着把她搂进怀里,手指摩挲着她肩上子弹留下的疤痕,而后低头在那块痕迹上吻了吻。

 

“选了这条路,辛苦你了。”

 

明诚已经很困了,却还是强打着精神跟他说话:

 

“尼采曾经说过……人只要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,就可以忍受各种生活。”

 

“那你是为什么而活呢?”

 

“报国,明家…”明诚喃喃的说,停顿了好几秒,声音里带了浓浓的睡意,“唔,现在…还要加上你……”

 

明台终于心满意足的亲了亲她的脸颊:“睡吧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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